袁耀倒是想一鼓作气,挥出十万大军就直接灭了刘表,全据荆州。
然而想归想,这条件实在不允许。
如今已是到了秋收时节,然而今年淮河一带的收成着实令人堪忧。
袁耀虽是已经做了不少努力,袁涣等人也是一刻不敢放松,但毕竟是天灾难抗。
再加上袁氏水车的新兴与普及还需要时间,要是真是再领大军攻伐刘表,那百姓可就是要受苦了。
所以袁耀也只得暂时先歇了战事,好好为来年的收成做好准备。
然而淮河之地的干旱迹象似乎没有丝毫好转,袁耀只得是把目光放在了作为大后方的江东一地。
…
西陵城的袁耀府内,今日又是来了两位贵客。
其中一人体态雍容,敦厚文雅,脸上微微笑着,很是容易让人起的好感。
另一人就消瘦的不少,不过却是衣着华贵,一脸夸张笑容也是比起边上之人放肆的多。
二人正是糜竺与糜芳,同席的还有糜贞。
本来糜贞入席是不大合适的,但袁耀从来都是个不拘小节的人,加上糜芳的有意为之,糜竺也未说的什么。
边上还有冷荷,寄翠两个侍女伺候着,气氛是融洽的很。
凉亭之内的酒桌上,没寒暄两句,就听糜竺迫不及待的说起了正事。
“袁公子,如今虞仲翔已在会稽郡新立了二县,吾和子方已是在其中置了家业,只等移民至县内,便可开垦荒地,开拓良田。”
袁耀倒不是非常在意江东的立县之事,或者说,有一件更让袁耀在意的事。
却听袁耀说道:“唉,子仲兄,如今你我二人的关系,何必如此生分,还说的什么袁公子。”
边上的糜芳早就是觉着别捏了。
咱们如今和袁家是什么关系?
那都是自己人的关系了!
大兄你这一口一个袁公子也不觉得别扭?
当下就是接口道:“是啊,咱们两家如今就是一家,还如此客气做甚,还是称呼为”
“还是称呼为妹夫吧!”
话说的一半,就听着袁耀直接是接了过去。
糜芳一听这袁耀可是太不要脸了,这到底还是没嫁过来,就称的妹夫也是太快了些。
只不过却也不让人厌烦,倒是还真感觉一下拉进了距离,亲切的多了。
也叫是袁耀如今风头正盛,连战连捷,眼看就是大事将成。若是换个旁人如此蹬鼻子上脸,糜芳必是要当场翻脸了。
糜竺听着也是苦笑的声没有反驳。
这早在徐州之时就是见识到了袁耀的厉害,如今听得倒是放开了,也半开玩笑的应道:“既然如此,那你也得喊的声内兄才是。”
此话一出,直把刚刚还是有些恼怒看着袁耀的糜贞给弄了个大红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