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袁术这般耐心思虑,仔细辨别的模样可是少见的很啊!
“嘶!将军似乎当真是有些变化了!”
而有此感受的不仅仅是阎象,袁耀更是感受的真切。
之前袁术虽说也有些变化了吧,但什么抗旱救灾,那都是袁耀推着自己老爹走的。
只今日,那可是着实认真了一回。
莫不是这称帝事业一放下,这人都是变了?
却听那袁术再说道:“既不知其图谋为何,吾也不欲轻易答应。”
说着也是看着杨弘与阎象,好言道:“非是不纳二位之言,只是那曹孟德实不可轻视。况军中虽缺粮,还不至万分危急之时刻。”
说着一顿,再是下的结论道:“不可过是心急,反倒露怯,且看那曹操如何相应再说。”
虽是没有得到袁术的纳言,但二人反倒是一点也不生气。
心里都是不由冒出个念头来:“将军如此认真思虑的模样,当真是当真是气势非凡。”
实际上,袁耀那老爹,一生受的家族内的熏陶,若是放下平日里放浪形骸的模样,当真是差不到哪里去。
却见那阎主簿当即就是上前拜服道:“将军所言甚是,却是阎某考虑不周了。还是等那曹操回应,吾等以不变应万变为佳。”
看来这阎象当真是激动的很啊,这都是说起自己不如袁术想的周全来了。
边上的杨弘亦是如此。
而袁耀更是万般“激动”的上前拜道:“父亲之言,使儿茅塞顿开。本还想那郭嘉身为军师祭酒,特来当个使者,必是有所要事。不料却是直接退去,只当是孩儿给弄错了。”
“如今听了父亲之言,才知那曹孟德所图不轻,万万不可轻视啊!”
“父亲之英明神武,孩儿实在佩服万分!”
这一通吹捧,直是让袁术都有些飘起来了。
最近自己这儿子大放异彩,袁术是既感到欣慰,又是有些别扭的情绪。
别扭点啥呢?
只因自己这儿子越来越出挑,不是显得自己这当爹的有些不如了么。
但今日袁耀如此这般说话,已是把自己那点别扭都是给打散了。
“不管别人如何看来,这当儿子的哪个能是不钦佩爹的。”
只是一脸春风的笑道:“哈哈哈哈,耀儿如今也算是不错了,未及弱冠之年,已是征战四方,比起爹当年,已是强多了。”
“不过为父毕竟比你多过的这么些年头,曹孟德那点把戏,吾哪里能是被其所蒙骗?”
说着又是想起袁耀说那郭嘉的官衔。
军师祭酒,可是不低了!
至少来说,那也是曹操身边比较重要的谋臣了,虽然郭嘉这名号,是没怎么听说过。
当下就是号令道:“既是已议定,那就好好晾着那郭祭酒几日,且看他下次再来,能提的些什么!”
“是!”
大殿上,袁耀,阎象,杨弘三人是一口同声,大声应得一句,再是深深的行的一礼。
皆为袁术所折服啊!
…
只留得那郭嘉,在寿春是白白耗了几日,也是没个人来向着自己打探消息。
“这袁公路手下的人,似乎比想象中的能是沉住气啊,看来这寿春之行,还当多花费些时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