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前头曹操胜过袁术多少回。
不管先前曹操追过袁术多少路。
这会败了就终究败了。
曹操处理不了这新式的连弩,还扯什么在后路埋伏的事情?
只得召唤回来曹洪,却又不甘心就此离去。
尤其是最后城墙上袁术那一腔的冷嘲热讽,更是叫曹操难以就这么甘心咽下这口气了。
好在袁术虽然有那连弩,但依旧不敢出城与自己正面对抗,曹操倒是还能安心在这已吾城之外驻营,思量对抗袁术的方法。
只不过
留给他的时间也当真不多了。
大帐之中,深深明白此事的曹操正是冷言与诸将说道:“如今破不了那袁术的连弩阵法,这已吾城就攻伐不得。诸将可有何思虑,能速速破了那连弩来的?”
要说这些个曹家将领,那是各个都见识过了诸葛连弩的威力,唯独只有那原先去埋伏后路,未至已吾城下的曹洪心中没多少谱。
不过也叫是无知者无畏,这越是不清楚详细情况的,反而这会倒是成了第一个开口的。
却听那曹洪有些不屑的说道:“什么连弩,不过就是些许破玩意,待吾亲自上阵,带领军马冲了便是,丞相何必忧虑?”
要不说曹洪这人对着袁家父子实在是有很深的怨念呢,要不然这再是无脑,定然也说不出这般得罪人的话语来。
这曹洪的话音才落,那边乐进与夏侯渊的面色当即就沉重了下来。
也是这曹洪说话实在过分,若是二人当真有所懈怠也就罢了。
可今日二人可也算是拼的老命了,却依旧被那曹洪这般说的,仿佛极为不堪一般。
这二人哪里能受的这气?
却听夏侯渊是当即反讽道:“倒是当真不想,昔日被那袁家公子生擒的子廉将军原来是如此有能耐,看来明日该是叫某大开眼界了。”
“可惜上回不知怎么,落与敌将之手,还得亏令君亲往,才救出来。”
“若是换作某有这些个经历,可无理脸面再大放厥词了!”
正所谓是打人不打脸,然这会被曹洪说的心有怨气的夏侯渊,偏偏就是奔着那曹洪的脸面去,那是一点都不带给人留些面子的。
其实这夏侯家与曹家,那都是曹操的本家,对曹操而言,那都是自己人。
可对夏侯渊与曹洪来看,这两人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。
要不是曹操他老爹过继给了宦官曹腾,这两家如今也不会站在一起了。
曹操的确是与夏侯渊是同一个曾祖父,然而那曹洪可不是。
相对的,那夏侯家与曹家,还有些相互针锋的意思。
这在原先不明显,但随着两家战场上的黑点越来越多,这事也愈发明显了。
是以这夏侯渊打起那曹洪的脸面,那是一点都不带犹豫的。
那边曹洪听得自然是勃然大怒。
一脸怒气,那是直视着夏侯渊,似乎是一言不合,就要出手了。
被那袁耀与袁术接连羞辱,可谓是自己的奇耻大辱!
“那夏侯渊偏生就这么在众人面前提起,不是故意欺吾?”
“可当真以为你夏侯兄弟好的哪里去?”
曹洪当下就说道:“昔日在那徐州,吾看你夏侯兄弟也好不得哪里去,被那袁耀用的一手金蝉脱壳,生生是解了下邳之围。”
“若是昔日有些本事,那徐州早是被吾军拿下,哪里还会到今日?”
当年在楼亭,袁耀被夏侯兄弟两个给拦截住,差点被曹操给偷的自己的老丈人。
好在袁耀用的一出金蝉脱壳,才驰援至了下邳,提醒了老丈人外头的曹操都是纸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