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对方是为嫡子,然在才情上,在能力上,却远远不能比得上自己。
就特娘的这么一个人物,却直是称帝,其内还不反的天了?
正期待说袁术称帝之中,内中即是叛乱四起,可惜面前的郭图,注定不会叫袁绍满意了。
“赵王,那袁术称帝之后,改国号为陈,改年号为天仲,立都与洛阳,只因乱世未平,先以许昌为临都…”
“停停停!”
袁绍哪里要听郭图说的这些,只冷声叫停了郭图,又问道:“那袁公路称伪帝之后,内中可有乱象?”
郭图素来能揣摩袁绍心思,自然晓得袁绍所问何意。
然就算晓得,也不能刻意因为要迎合而睁眼说瞎话。
只得是委婉说道:“倒是未听说什么叛乱之事。”
说着见那袁绍脸色稍变,又不是自觉的老毛病犯了,迎合道:“只是先来,就算有些内乱,也不会轻易说的外人听来。”
袁绍听得却不满意。
就其想来,那袁公路行如此逆举,总该内中大乱才是!
如今却屁点消息都没有,可不是代表那袁术深得推崇?
反观自己,还把那田丰给下的狱。
莫不是自己连那袁公路都比不上?
又问起道:“那刘协又被如何处置?”
郭图应道:“闻说那刘协本已病好,这才能退位禅让与袁术,如今被那袁术封为鲁国公,已离开许昌,去往鲁国之境了。”
天子好了?
袁绍听得隐隐觉得不对劲。
其就是看在天子痴傻的情况下,才有胆略称王。
如今这袁术一称帝,天子却好了,还主动退位让贤给了袁术!
这特娘的算个什么事?
直言道:“如此说来,这袁术倒是得位正统,继承大汉之天命了?”
郭图听得无奈道:“以那许昌传来多消息来看,也确实如此。”
袁绍听得自是大怒道:“哪来的这般巧合事情!”
“这袁公路一要称帝,那天子就安康?能顺顺利利的退位让贤?”
“那吾这称王,又算的什么了!”
郭图听得忙应道:“此事实在蹊跷,依图所见,只怕是那袁术已把天子给害死了!”
袁绍听得一愣,却也很快反应过来。
要说这刘协若真被袁术给害死,那许昌必然已经翻天了,也不用自己操心了。
只是郭图如此说来,自也是别有用心。
袁绍当即就道:“公则的意思,是要对外宣称是那袁术害了天子,其得天子之位,乃是谋逆之举?”
郭图听得急应道:“正是如此!”
“若叫那袁术得霸业继承,日后战事再起,可着实不利!”
“赵王可称天子已死,再披麻戴孝祭奠那刘协,再举为天子复仇的大旗,杀向那袁术。”
袁绍听得点头应道:“为今之计,倒是也只能为那刘协披麻戴孝一回了。”
可怜这刘协,真是死是活,又有谁关心呢?
真叫是需你疯时就叫你疯,要你明时即要明,生生死死,都不是自己能说的算了。
整个冀州,青州,并州,幽州,都四下传起了刘协身死的消息。
大小官员,都要披麻戴孝十日,以昭天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