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袁耀,袁尚自己的班底是极为有限的。
就说军中的诸多大将,袁耀说一句话,那哪个敢不配合,但到了袁尚身上,别说张合,朱灵等将了,就是蒋奇,马延,焦触,张南,臧洪等人,未等袁绍亲调,也难听从袁尚的调度。
而得了兵符,等于拿到了其父的亲令,那调动起来就没什么阻力了。
张合,朱灵等将齐齐而出,按照袁尚的安排杀向并州。
自更领着五万军马,亲自要去拿了那袁谭。
乃至在白马的淳于琼,袁尚都有心思要调动起来,一齐攻伐并州。
可想而知,这袁尚是下的多大的决心了!
然这么大的兵马调动,哪里能瞒住并州的眼线,何况如今这袁谭的眼线,是谁也想不到的沮授等人。
沮授府内,一处非常僻静的小院,沮授,审配正是急急往一处屋子中而去。
若是有心人看去,当下就会觉得非常奇怪。
小院虽不大,但总得要人打理吧。
然这一处偏院,却连一二小厮都没有,可不叫人感到奇怪。
只沮授,审配却脚步匆匆,压根就没觉得有丝毫不对,直直入了屋子。
入的屋内,却见内中一人正是伏案书写。
二人皆是大喜,齐齐呼道:“元皓,你这已是好了?”
这被藏着的,不正是那被救出的田丰还能是谁?
大概是因为经历过了一回生死,那田丰的脾气丝毫改变了一些,见得沮授与审配大喜模样,也是笑着应道:“本也不多大事,只是被下的药实在太多,这才直是浑浑噩噩,到的今日,才算彻底醒了。”
听得田丰有些调侃的话语,沮授一改来时的紧张神情,这会也有了些许笑容,回应道:“生怕计量不够,没弄晕了元皓,反倒是弄巧成拙了。”
“不想下的太狠,倒是让元皓到今日才醒。”
“可是要元皓恕罪了!”
田丰听得这话,当即就起身拜道:“二位乃救命之恩,哪里能还能叫二位告罪,此番田丰能死里逃生,全靠二位舍命相救啊!”
沮授自不敢居功,趁着这当口,把那郭图在其中起的关键作用是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。
田丰听得沉默了半晌,这才叹息道:“倒是不想,这救出田某来的却是那郭文则,也不知这救命之恩,当如何相报。”
“要说报答,此时倒是有个机会了。”田丰话音一落,沮授就嗡声接着话,“如今三公子已出兵攻伐并州,若是吾等把三公子行军布置告知了郭文则,也算还了其救命之恩了。”
这
田丰听得又迟疑了下来。
这事情,多少有些背叛的意味,哪里是田丰这般人物肯做的。
当下就摇头拒绝道:“此事不可,若要报恩,还当换个主意。”
说着也是皱眉道:“怎么那三公子又会起兵攻伐并州,这冀州一旦放空,倒不怕那官渡的袁耀军马趁机偷袭?”
“定然是不怕的!”审配听得多时,此刻见沮授被田丰回绝一句就不言语,当即就接下了话茬,“如今正是冬季,那袁耀哪会出兵,三公子此刻出兵,正是寻的好时机。”
说着一顿,又是瞥了眼不言语的沮授,心中无奈,却也只能狠声道:“不过话再说回来,元皓不愿把三公子行兵之事说的并州去,此事却也由不得元皓了!”
“救出元皓一事,不仅事关元皓,事关文则,吾也共同参与在其中!”
“如今,是万不能让大公子失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