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开心叹了一口气:
“我白开心没对任何人服气,唯独你
“老兄,说你一句料事如神恐怕也不为过。”
“过奖,我也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。”
云凡轻笑:
“任何智慧、谋略,都不是天生的机敏,而是站在前辈的积累上厚积薄发,再对已有的资源、信息最大化利用,
“你要佩服我,不如佩服集思广益的力量吧。”
“受教了。”
白开心点了点头,又说道:
“天色不早,我先回去了,改天有机会再来找你喝酒。”
“好说。”
云凡挥了挥手,目送白开心离开了小铺。
童姥望了望白开心离开的方向,又望了望眯着眼睛微笑的云凡,忍不住说道:
“此人有反骨之相,估计不会老实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云凡点头。
“那你还帮他?”
童姥啧啧称奇。
“下棋嘛,总要先出几个虚招,再落实子,虚虚实实,才是落子的艺术。”
云凡拾起盖在桌面上的牌:
“刚才打到哪儿了?”
“她王炸,她出。”
童姥冷哼道。
“一张四。”
安夏面无表情的拍出了一张四。
“单张?哈哈哈,我出一张”
童姥正兴高采烈地抽牌,却看到云凡面无表情的抽出四张2:“2炸。”
“又来?
“呵呵,你们俩师徒可真有意思,出牌都一个风格,
“来吧,你的牌大,你先出。”
童姥冷哼一声,捏着手中的牌跃跃欲试。
“顺子。我牌没了。”
云凡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牌全部拍在桌上,
神情坦然自若。
“可恶,你这牌运可真
“嗯?不对,我记得这张10之前明明”
童姥先是无奈叹气,随后留意到云凡打出的顺子牌上似乎有一张她先前打出的10,顿时警觉起来。
“你毕竟年纪大了,看错也是很合情合理的好了,下一把。”
云凡手速飞快的洗起牌,气定神闲,一脸道貌岸然之相。
次日清晨
青花词立于白开心家门口,有些心神不宁。
“直觉”告诉她,白开心对她有所隐瞒,但她却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白开心到底对她隐瞒了什么,
更想不明白,为什么要隐瞒她。
尤其是白开心那两次“不经意”间望向腰间玉佩的复杂眼神,更是令她辗转反侧,彻夜未眠。
那枚玉佩有什么秘密?
普普通通的白玉,雕刻得有些粗糙的狼头
怎么看,就只是一枚最普通的玉佩的样子。
她皱着眉头冥思苦想良久,却始终不能有所得,
在她思考的功夫,
她身前的门突然打开,
露出了一张布满了血丝、显得略有些憔悴的脸。
“开心哥哥,你、你怎么了?”
青花词第一时间留意到了这个异常,有些关切地上前一步,却被白开心伸手拦下。
“这是你要的解药。”
白开心冷冷地将一个红色的药瓶递到青花词面前:
“找个机会把他们喂给你的手下就可以了。”
“开心哥哥,你的脸色好像有点差”
青花词有些迟疑地说道。
“不用你管,这不关你的事。”
白开心冷漠地说出了一句令青花词意想不到的话:
“青花词,今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。”
“开心哥哥,你在说什么呀”
青花词表情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