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化验结果出来了。”护士长拿着一叠化验单出来,递给纪深爵。
纪深爵拿着化难单,飞快地翻。
“我看看。”陆浅浅嗓子发紧,捏着化验单一角拽向自己。
纪家五个人,安娅没事,她不喜欢中药味。
陆浅浅一碗药常常喝一半倒一半,所以血液里已经有了毒素,只是还不到上瘾的程度。
几个人里面,纪妈妈的瘾最重,她为人固执,认定的事就要做。所以她喝的药最多,越喝越想喝,已经离不开了偿。
让人奇怪的是,也是天天喝药的小小浅居然一点事没有,血液非常干净。
“你每天喝药了吗?”陆浅浅蹲下去,问小小浅。
小小浅仰着小脸,眨着眼睛不出声。
陆浅浅又看小小深,他埋着头,也不出声。
“告诉妈妈,有没有喝药?”陆浅浅又问。
“喝了……”小小浅弱弱地说道,但明显是撒谎。
“每天晚上,女乃女乃不是盯着你喝药的吗?你都没有喝?药去哪里了?”陆浅浅奇怪地问道。
“药都浇你的花了,是哥哥倒掉的,你打哥哥的屁
屁好啦。”小小浅咧了咧嘴,尖叫着撒月退就跑,还和往常一样,毫不客气地出
卖了小小深。
小小深把玩具一丢,怪叫着去打小小浅,“臭妹妹,我以后再也不帮你了,就让你喝苦药药,让你的嘴巴都麻掉。”
每次喝药,小小深都会找借口让纪妈妈去看他,小小浅就趁机把药倒进花盆里,小手往碗里抹一把,把残留的药汁抹到嘴巴上,欺骗纪妈妈。
“快打哥哥的屁
屁呀,妈妈,我帮你打哥哥,你就不要打我啦。”
小小浅绕着中间的等候区跑了一圈,突然跑回去抱住了小小深,小巴掌往小小深的屁
股上拍。
陆浅浅整个人一松,月退软脚软地坐到了椅子上,到现在为止她还在发抖,抑制不住地抖动。
纪深爵抹了一把脸,也坐了下来。
“幸好啊,幸好。”安娅搓着手祈祷。
“妈呢?”陆浅浅突然看向右侧,原本坐在那里的纪妈妈不见了!
“可能去卫生间了吧。”安娅抹汗,摆着手说:“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是毒药呢。我听楼下的张先生说,有五步蛇的毒,走五步就死了。还有断肠散……太可怕了……中药不行,不行的。”
那个张先生六十多岁,才死了太太,梦想娶肤白月匈大的安娅,成天用他知道的“中国功夫”、“中国文化”忽悠安娅。
放在平常,陆浅浅早就要笑死了,但是现在她笑不出来。这些东西可不是毒药,小孩子抵抗力差,若上了瘾,会让她难受死。
“你去卫生间看一下。”陆浅浅软软地挥了一下手,让安娅去卫生间。
过了会儿,安娅一脸古怪地回来了。
“夫人没有在卫生间。”
纪深爵揉了把脸,哑声说:“找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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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妈妈上了车,准备去找湛妈妈。
她愤怒得快爆炸了。
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婆,她怎么能害她,害孩子们呢?那老太婆戴着佛珠,每天念经,却干着如此恶魔的事!
她拔通了湛妈妈的手机,居然奇迹般地打通了。
“喂,你是不是给我们的草药里动了手脚?”她愤怒地问道。
对面静了会儿,传来了湛妈妈的笑声。
“哦,你们现在才发现啊?纪深爵不怎么样嘛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歹毒?”纪妈妈气得快爆炸了,“我跟你说过,那是给我媳妇和孙女吃的,你怎么能下毒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