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为什么不能下毒手?我儿子就是被你儿子毁掉的。”湛妈妈的声音陡然变得阴冷怨毒起来,“你这个蠢女人,就等着看你孙女在你面前变成又痴又傻的残废吧。哈哈……”
她大笑着,不停地嘲讽纪妈妈。
“你这个恶毒的女人,我会抓到你的。”
“我要登机了,你去哪里抓我?啧啧,纪深爵那么有本事,我看他这回怎么办。”
“你……恶毒……”纪妈妈热血冲头,又怒又悔,又气又急,眼前一黑,晕倒在了方向盘上。
汽车喇叭一个劲地响,惊得四周的人都看了过来。
手机还没挂断,湛妈妈得意洋洋的声音继续响。
“我会一个一个地收拾你们的,我会让你们身败名裂,你们等着瞧。”
纪深爵拉开车门,拿起了纪妈妈的手机,听着对方嚣张的声音,冷冷地说道:“那就看你有什么本事,等着挨打吧。”
对方楞了几秒,匆匆挂断了通话。
“查通话地点,就打她。”纪深爵把手机递给刘哲,一脸冷酷地说道。
“好嘞,这死老太婆,老了也不安份,就让她吃下一整碗的药去。”刘哲义愤填膺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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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浅浅把冰箱里的草药全扔了出去,把厨房的角角落落都消了遍毒。
“哪有这么夸张。”刘哲拿着消毒液跟在她身后,笑着说:“这要吃进去才会有用,沾在角落里,顶多让蚊子爽一爽。”
“蚊子才不爽。”陆浅浅气闷地说道。
“对,蚊子才不爽。”纪妈妈也很气闷,她额上碰出了一个大包,贴着创口贴,神情是又沮丧又愤怒。她拿着消毒液喷瓶,狠狠地摁了两下,气呼呼地说道:“别让我抓到那个死老太婆,不然我会喂她吃一锅药水。死老太婆,差点害我的孙女。”
“妈,你还得按时去接受治疗。”陆浅浅看了她一眼,小声说道。
纪妈妈更生气了,用力喷了几下喷瓶,眼泪直往外涌,哽咽着说:“她天天念经,谁知道是个恶毒的人。菩萨怎么不打两道雷劈了她?”
“伯母,你去打几道雷,劈死她。”刘哲笑着说。
“你怎么还笑得出来?我现在……我现在上瘾了也!别人会怎么看我呀?还以为我去碰那些东西!”纪妈妈气急败坏地骂道,举着喷瓶就冲着他喷。
“这种药,确实是挺缺德的。”刘哲躲了几下,嘀咕道。
陆浅浅没敢接话。
这种药既然叫“乐哈哈”,肯定不止让人想吸那么简单。里面有一种成份能刺激人的浴望,让服
用的人很容易就产生清欲。越上
瘾,这种浴望就越强烈,越想吃那种药。渐渐的,碰了这种药的人会骨瘦如柴,枯竭而死。
这实在是一种很羞
耻,很不堪的一种死法。
纪妈妈一把年纪了,觉得这简直太羞耻了,让她在儿子媳妇面前抬不起头来。
“咦,你们有没有感觉到,其实这是商机啊!”刘哲脑袋又伸进来,大声说:“现在,全世界的医生都没办法攻克这个难题。女人的性
冷淡没办法通过药物治疗,多少家庭因为这事破裂了。想不到这个老太婆还挺有本事的嘛,居然能做出这样的药物来。我看,不如让OT的化验室把成份分析出来,做出针对的产品,你们OT就举世扬名了。以后,OT就能成为女人的幸福天堂,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感谢你们,给你们送锦旗。”
“滚、滚滚……刘哲,我今天非要教训你不可。”纪妈妈的老脸羞得通红,挥着擀面杖去打刘哲。
“伯母,我这是说正儿八经的商机,不信你问浅浅,是不是这道理。”刘哲抱头就逃,大声笑道:“再说了,伯母,您还没太老,六十都没有。你看国外的女人,五六十岁还能再找幸福,您也放开一点……再找个老伴,也四处潇洒潇洒去。”
“你还敢说,我打掉你的牙。”纪妈妈暴跳如雷,一直追他到了电梯口,挥着擀面杖往刘哲的脑袋上敲。
“你真敲啊……这么粗的……”刘哲一声惨叫,眼晕金星,一头栽倒在了地上。
“活该!”纪妈妈把擀面杖一丢,骂了一句。她又羞又气,关上房门不再出来了。
纪深爵让人把刘哲抬进书房,等他醒了再谈事。
陆浅浅没心情闹,她得把家里每个角落都清洁一遍。
天色已黑,书房是最后一个消毒的地方了,她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,纪深爵才安排完工作。
刘哲顶着头上的大包走了。
陆浅浅举着消毒液喷瓶进了书房,往家具和地毯上喷。
“你若真不放心,就搬家。或者换掉这些就好了。”纪深爵走到她身手,拍了拍她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