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伯,怎么就走了,属下敢用脑袋担保,他们必定有事。刘清平是什么脾性,谁人不知,病中饿虎的名头不是白来的,又狠又狡,他被打成那样,能是一句误伤,便遮掩得过去的?”发话的又是那名瘦脸汉子,平素也是他最得慕邝信重。
慕邝冷哼道,“又狠又狡?那得分跟谁,这一帮法盲,遇上了这等讼棍,还能狠得起来,狡得起来?看着吧,这场大戏才刚刚开始,刘清平不算什么,刘文远才是狠角色。”说着说着,目光送远,喃喃道,“许易啊许易,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撑过几个回合。”
怼走了慕邝,许易挥挥手,“老谢,还有老孔你们几位,先撤吧,该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谢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一叠声道谢,瞬间退走,孔东来四人也如闻仙乐,急急离开这是非之地。
“要杀要剐,你看着来,皱一眉头,姓刘的不算好汉。”
刘清平的脖子梗得直直的,气势陡然又拔了上来。
慕邝这一闹腾,刘清平忽然发现情况没那么糟糕了,许易似乎没有置他于死地的打算。
仔细一想,他便明白过来,姓许的到底不是一莽之夫,这是忌讳自己的叔父,不敢真的弄到底,这才合乎常理。
他觉得事态终于回到了他熟悉的模式下。
许易讥道,“刘兄知道我没杀人的心思,你何苦如此,不过今天的帐总是要算清楚的,看在左宫伯的面上,旁的就不论了,但你刘兄害我损失的三十枚香火珠,必须还回来。否则,一应证供,我肯定交到那位慕司伯处。”
“你敢!”
刘清平狭长的眼睛骤然眯起。
许易道,“你可以试试,许某绝不是被人打了左脸,还要送上右脸的人,若不让你刘兄也痛彻心扉一番,保不齐你刘兄还要再惹上门来。比起江春,我觉得刘兄应当知足。”
刘清平怔住了,陡然又想起许易的狠辣来,顿觉头大,这个亏怕是要吃定了。
见刘清平面上阴晴不定,许易挥手道,“刘兄回去慢慢想,三日之内,我若见不到三十枚香火珠,刘兄就洗干净身子,准备供应慕司伯吧。”
刘清平心烦意乱,冷哼一声,飘然而去。
我从凡间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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