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同之用手撑着地面,即使痛得一脑门子汗,但还是嬉皮笑脸道:
“你猜?”
景上华:“……”
江同之哈哈地乐了两下,但立刻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,嘴角的笑容也僵硬了几分:
“……万幸啊,没有打到我英明神武的大脑。”
景上华本来急得抓心挠肝,但是听到他这时候还有心思自恋,又急又乐,情绪复杂得要命,只好把他往地上一放,抄起一根铁管,在手里玩了个花,逼近了那个已然软倒在地的耳洞男。
景上华天生一张面瘫脸,又提着这么一个杀伤性武器,已经足以把战斗经验不强的耳洞男给吓尿了。
而景上华从小学习散打,深知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,同样知道,反派总是死于话多,于是,她一没有逼问他们的名字,二没有逼问他们是打算劫财还是劫色,给了耳洞男一记扫堂腿,然后便扬起本来属于他的那根铁管,一管子揍上了他的脸。
景上华面无表情地发泄完毕后,提着铁管,淡定地踩在了已经陷入昏迷的卷卷毛的身上,高高地举起了手里的铁管,直接照他的命根子捅了下去。
这一下下手之狠,连江同之都觉得牙花子发寒。
完成这一记超必杀后,景上华阴森森地看向了江同之,问:
“想像他一样吗?”
江同之浑身一寒,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三个人,立刻聪明地选择了说老实话:
“我的背……被砸了一下……”
末了,他哀怨地望着景上华,说:
“我都是伤员了,你还对我这么凶……”
看着一脸痛色的江同之,景上华咬着嘴唇,戳了一记他的脑门:
“谁要你帮我挡啊!就算要挡,干嘛要用背?你也不怕脊椎被打断了,搞个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!”
江同之的骚包,实在是无处不在的,听景上华这么说,笑眯眯地应道:
“你想的美,我这么英俊潇洒,难不成要用脸来替你挡?要是我破相了,你还会喜欢我吗?”
景上华本来已经摸出手机来,准备报警兼叫救护车了,听到江同之这么说,手一抖,差点儿把110拨成119,一阵无名火也蹭蹭往上冒:
这货受伤了还不老实!
但是,她的嘴角,却不自觉地扬起了一点笑容。
江同之看她蹲着拨打电话,简单地告知警方和医院这边的情况后,江同之挪动了一下身子,痛吟了一声。
景上华顿时心头一紧,问:
“怎么了?”
江同之咬牙道:
“疼死我了……”
见这货出声叫痛,景上华心头有点儿隐隐地发疼,她一边凑近他,紧张地给他脱衣服,想查看一下他的伤情,一边出声埋怨:
“有没有点儿自知之明啊你!架都不会打,光知道挡挡挡!万一你的脊椎真断了怎么办?万一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她就觉得,自己的嘴唇,被一个柔软而温暖的东西堵住了。
当机了三秒钟后,她立刻悲愤了:
江同之你大爷的!你居然这时候还不忘占我的便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