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同之立刻露出了一脸“我要拿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怎么办”的表情,苦恼道:
“其实这么血腥,我知道也不好,但是你既然没什么用,我就只能从你身上抠点儿更有用的东西下来用了~放心,你的眼珠子什么的我们不需要,也不会把你拖到什么地方卖个肾,就是想要你个耳钉,你没意见吧?”
他有意见!
他大大的有意见!!
可是他被捆着!!动不了!!
耳洞男欲哭无泪,但脑筋还是飞速运转了起来,语无伦次地招供道:
“别!我还知道别的事儿!!昨天……也有个女的,被我们给打了……”
江同之眉头一挑,看向了景上华。而景上华却早有了一点预感。
昨天晚上苏绣被人敲了闷棍抢了钱,今天就轮到了自己,景上华除非脑抽,否则才不会相信这会是个美丽的巧合。
这显然是有预谋的作案啊喂!针对市队的恐怖袭击啊喂!
景上华虽然已经有了自己的推想,但还是用手中的铁管压了压耳洞男的脖子,阴森道:
“你知道昨天你打的是谁吗?”
没想到,耳洞男哆嗦着答道:
“我……不造……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看他激动得都咬了舌头,景上华有点儿怀疑:
难不成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下手的对象是谁?
听到这样含糊的回答,江同之的神色也严峻了起来:
“那你知道是谁雇的你们吗?别告诉我你连这都不知道。要是你真的这么没用的话,我只能趁着警察还没来,从你身上卸点儿有用的零件下来了。”
耳洞男的小心肝已经经不起这样的摧残和恐吓了,他虚弱地抽抽了两下,委屈道:
“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……我只知道,我们老大讲过,揍倒一个人,分别给动手的兄弟们五百块钱……揍倒了之后,要把钱包拿走,别的就不用拿了,还有……呃……”
眼见着这货也兜不出什么新鲜的内容来,江同之就捏紧了他的耳钉,似乎真的打算把它给生生拔出来。
耳朵的疼痛,似乎打开了耳洞男的记忆之门,他叫嚷了起来:
“等等!等等……还有,我知道,雇我们的,是个女的!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的!我没看清她的脸,她戴了个老大老大的墨镜,还戴了个丝巾,但我看到她的手了,特别年轻……”
女的?
二十岁左右?
江同之和景上华再度交换了一个眼神后,松开了捏着耳洞男耳钉的手,而景上华把已然浑身瘫软的耳洞男往一边拖去,把他和他的其他两位昏迷中的好兄弟排成一溜,等待着警察蜀黍对他们的临幸。
把他们摆好后,景上华折返回了江同之的身边,问:
“你怎么看?”
江同之咂咂嘴:
“昨天晚上是苏绣,今天晚上是你,挺心急啊,这女的。”
景上华尽管不大愿意相信自己的推测,然而,她必须承认,自己的思路此时和江同之肯定是合到了一处。
雇他们的人这样心急,大概……是因为省队选拔赛快要开始了的缘故吧?
苏绣脑震荡了,就算选拔赛开始的时候,她能恢复过来,也没法造成太大的威胁了。
至于自己,被揍倒了之后,应该和苏绣的情况差不多。
而俞知乐那个小妮子,她的胳膊……
除此之外,市队剩下的人……
也只有那谁了吧?
想到这儿,景上华有点儿不敢置信地问:
“她……不至于吧?”
江同之却冷笑了一声:
“不至于?她明明有实力,可以按实力排名进入省队,可她偏偏就是要申请打排位赛,她什么心思什么目的,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!”
他一激动起来,又扯到了背上的伤,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景上华也看得心上一颤,问:
“痛不痛?”
江同之眯着眼睛,打量着景上华:
“让我亲一口,就不痛了。”
……滚!